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六神磊磊跟大家聊聊网络暴力

相比于现实暴力,网络暴力也是非常的可怕,经常上网的伙伴都会看到一些键盘侠,在网络上各种进行人身攻击,不管你是对是错,总会有人杠上一嘴子,尤其是对于明星来说,稍有不慎就会陷入网暴的漩涡,前几天一位叫热依扎的明星被网络暴力缠身,网友说什么的都有,可谓是怎么狠怎么来

还有人说,“等一个自杀”,“有本事学学雪莉”。

演艺圈的事情我不懂,我也不大关注明星。

作为一个读金庸的闲人,我聊聊自己遇到的一些网络暴民。那也是很有意思的,都是你想像不到的奇葩,可以简称为“暴葩”。

有一说一,我的读者绝大多数都很好。他们大多是些金庸迷,都是爱看书、爱武侠的人,见面拱手,相逢抱拳,知书达理。

再说句不好听的,我偶尔也会反击的,也算是键盘上比较能打的,怼人次数虽然不能比和菜头,但比二混子还是狠多了,一般人施暴之前也会略有忌惮。

尽管如此,暴徒也不会放过我这一片小自留地,我后台也是一个不小的暴民秀场,奇葩迭出,血泪成河。

比如去年这个时候,金庸先生去世了。

那些天是我被大家问候、关心得最多的时候,却也是被无厘头地骂得最多的时候。

比如有人说,我必须停更三年,纪念金庸先生。

一开始还以为都是开玩笑的,只能尴尬地陪笑。

后来才发现不对,不少人是认真的,真的要求我停更,有要停更一年的,有要停更三年的。

我尴尬的笑只能逐渐僵硬……

这是什么动机呢?大概就像这位分析的一样?

金庸先生去世当天,我只发了一个文章,叫做《我再也没有后台了》,很短的文章,然后再没干别的。

那几个小时里,无数电话打来采访,我都没接受,连原来我社里同事的采访也暂时婉拒了。

一来实在没什么心情聊,二来觉得这时候自己说太多不合适。人家老先生有家人有亲友,有秘书有同事。我只是一个读者,要说可以晚一点说。

就好像洪七公去世了,有黄蓉谈,有鲁有脚谈,我一个二袋弟子抢先说那么多干什么,有什么话放心里就是了。

结果还是一大波人涌来骂,那一篇小文章就惹怒了他们。

比如“你一个消费金庸的渣子,这时候还在消费老爷子?要脸吗?文艺垃圾!”

当时,如果你纪念金庸先生,有人骂你:哪里来的人在披麻戴孝?呵呵你是哪里钻出来的孝子?你姓查吗?

我转发了一个金庸先生的讣告,结果变成“要脸吗?”演过了”,“别消费人了”。

那么如果你不纪念金庸先生呢?照样一大波人来骂:滚,靠金庸吃饭你还不守孝几天?你都不给老先生守头七的?

话说前几天,是金庸先生辞世一年。

我看网上的纪念文章已经有很多了,自己没必要再写了,安安静静过这一天吧。

于是,就在公号上发了张纪念先生的图,同时在读唐诗的号上发了一首小诗,纪念先生。

结果一样被骂。比如:你居然今天不发文纪念先生,你是人吗?你简直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

这真是非常幽默。你们管得可真宽。

我作为一个读者,想要选择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来纪念我自己喜爱的作家,也用得着你们管?关你们屁事?

如果对网络喷子们进行持续的观察,你就会发现一点,那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并不比人和兽的差距小。

我们的一些网民手上只有两个东西,一个是棍子,一个是绳子。棍子是用来打人的,绳子则是用来绑人的,搞道德绑架——比如你要是不写文章纪念金庸,你就是垃圾。

网上的喷子也可以分为三个派别,第一个是棍党,第二个是绳党,还有第三个乃是宽容党。

宽容党平时不出现。但如果你一反击喷子,把个别奇葩挂出来,宽容党就出现了。

“呵呵,你作为公众人物,居然连一点批评也承受不了,还给挂出来,一点都不宽容,看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你是个垃圾没错了。”

这就是宽容党了。

其实,暴民们并不在乎你怎么纪念金庸先生。他们对金庸先生也没有什么太多感情。

他们的动机不过是两点,第一、秀优越。第二、只是单纯地看你不爽。

最后还是要说一句,我的多数读者都非常好。

他们把对金庸作品的爱,把对于老先生的爱,很多都分润给了我。我心知肚明,非常感激。

如果有实在要暴力喷的,你们可以不用找各种理由,不妨赤裸裸地表达,比如这种:

“除了六神磊磊,你王左中右是第二sb的公众号!”

我的读者看到后都纷纷留言鼓励:

“成了第一,也不要骄傲!”

“再接再厉!”

最后,我也希望大家多关注一下我的文章,不要过多去关注我这个人,对于我的文章,很多粉丝也都留言表示很爱看,说真的,这就已经让我很欣慰了,其实说到底,网络也不是法外之地,网暴确实给人带来不小的伤害,与其有时间做杠精,还不如多看看书,这样还能多学一些知识,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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