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的“亚钾故事”,湄公河畔的产业奇迹
老挝,作为中国重要的友好邻邦之一,是东南亚唯一的内陆国家,也是全球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虽然在过去二十年里实现了高速经济增长,但总体来看,老挝的经济发展水平仍较低,2020年GDP最高时约达190亿美元,受疫情影响2022年GDP下降为157亿美元,人均GDP在2500美元上下徘徊。老挝经济以传统农业为主,农业生产总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51%,农业人口占全国人口的90%。由于工业化程度低、产出差,老挝主要商品还依赖于进口,导致老挝长期存在贸易逆差,2022年老挝有连续5个月贸易逆差,平均逆差额超1亿美元。贸易逆差使得老挝基普币兑美元和基普币兑泰铢的贬值,成为推动老挝通货膨胀的关键因素之一,财政赤字也不断增大。通货膨胀带来了老挝商品和服务成本的上涨,已严重影响了老挝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质量提高。这些虽都是困扰着发展中国家的通病,但老挝的这些问题似乎更加突出。
自我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后,两国更加强化了经贸合作往来,我国也加大了对老挝的援助和援建力度,包括中老铁路、水利水电、医疗教育等多个领域的项目,帮助老挝发展经济。除了政府推动外,一些企业也在“一带一路”倡议指引下,走进老挝,深耕老挝,与老挝共发展。亚钾国际(000893.SZ),一家中资民营上市公司,凭借为农业安全保驾护航的满腔情怀、高瞻远瞩的发展战略以及一支高效务实能打硬仗的管理团队,3年内在距离老挝首都万象近400公里的甘蒙省他曲,在湄公河畔建立起了一座名叫“亚钾小镇”的现代化工业新城,成为了东南亚最大规模的钾肥生产企业,坐拥超过10亿吨折纯钾盐储量和200万吨钾肥产能,目前正在以一年新增一个百万吨级产能的神速进行扩建,预计2025年可实现500万吨产能;除聚焦钾肥主业以外,亚钾国际充分利用好老挝优势资源推广产业园模式,仅凭一己之力帮助老挝政府招商引资落地8.35亿美元,推动老挝工业化和城镇化发展,增强老挝的出口创汇、进口替代能力;在自身快速发展的同时,也积极回馈当地,一改原来传统慈善扶贫,在老挝打造产业扶贫模式,将贫困村剩余劳动力引入工厂当工人,帮助贫困村建起蔬菜大棚,将原来只种一季稻的旱田改造推广种植三季农作物,大大提高贫困村农民的家庭收入,开启了老挝现代农业试点。作为一家“走出去”国际化布局的上市公司,亚钾国际积极落实“一带一路”倡议,秉承中老命运共同体的发展理念,以清晰的发展战略、进取拼搏的执行效率、先进的管理与技术,不断创造着一个个“亚钾奇迹”,共同谱写着这个“一带一路”上令人赞叹的亚钾故事。
(“亚钾国际智慧产业园”项目备忘录签署仪式)
“亚钾速度”打造“亚钾奇迹”,三年建成境外最大规模中资钾肥企业
老挝是东盟国家中矿产资源比较丰富的国家,诸如铜、金、铝土、锡、钾盐、铅锌、铁、煤等,但由于长期缺乏技术、缺乏投资以及缺乏相应管理,这些资源都未被有效开发。其中,钾盐资源是老挝资源储量中最丰富的品种之一,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法国人就已在老挝呵叻盆地发现了以光卤石为主的钾盐矿,由于缺乏光卤石开发技术,一直没有得到开采利用。直到2000年前后,在我国“三三三”钾肥战略推动下,一度曾掀起中资企业在老挝“找钾热”,纷纷投资开发钾盐矿生产钾肥。
实际上,中资企业“走出去”找钾的行动在上个世纪便开始了。钾肥作为农作物生长必须的三大营业元素之一,可有效作物提升作物抗旱、抗旱、抗倒伏能力,尤其在作物“增量”及“提质”上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但钾是我国战略性稀缺资源,作为农业大国,我国年均钾肥消费量为1600-1700万吨,约占世界消耗总量的20%,即使有这样庞大的消费量,我国依然有56%的耕地缺钾。由于钾资源的严重短缺,我国钾肥高度依赖于进口,对外依存度达到50%,常年受制于加拿大、俄罗斯及白俄罗斯等国际钾肥寡头企业,钾肥供给也成为威胁我国粮食安全的隐患。为此,我国早在“十五”时期就制定了钾肥供应的“三三三”战略(1/3国内生产,1/3国外进口,1/3“走出去”建立境外钾盐生产基地)。
在“三三三”战略制定之初,境外找钾之路异常艰难,长期未有突破。十余年来,我国约有34家企业分别在加拿大、老挝、刚果等12个国家和地区进行境外找钾工作,受制于投资环境、资金和技术等各种因素,截止到2020年,都没有形成规模化开采(百万吨级年产能)。在老挝找钾也不顺利,先后一共有11家中资国有和民营企业在老挝进行钾盐矿的勘查开发,主要集中在老挝万象盆地和呵叻盆地两个区块。除位于呵叻盆地区块的甘蒙省有两个项目进行小规模生产外,大部分都处于建设搁置状态。其中,中农钾肥公司(亚钾国际子公司)用了十年多时间,才把产能提高到20万吨/年,另一家开元公司产能不到50万吨/年;而万象盆地区块,由于地质状况和技术工艺上的原因,据统计虽投入数十亿元人民币,但都没有开采成功。因此,老挝“找钾热”也逐渐冷却了下去。
(亚钾国际老挝现代化的钾肥生产工厂(包装车间))
2020年,亚钾国际经过股东和管理团队的重组后,制定了“资源、规模、创新”钾盐主业六字发展战略,在原有老挝甘蒙省产能20万吨/年的装置基础上启动了老挝第一个100万吨/年钾肥扩建项目。2021年9月,亚钾国际仅历时17个月建成第一个100万吨钾肥项目,并于2022年3月成功实现达产,成为我国境外第一个百万吨级的钾肥项目;2023年1月,该公司仅用10个月即实现第二个100万吨项目选厂投产,将钾肥产能提升至200万吨,成为东南亚最大规模的钾肥企业,也是我国境外最大规模的中资钾肥企业。公司第三个100万吨钾肥项目预计在2023年底也将建成投产,并力争在2025年前实现500万吨产能,成为世界级钾肥供应商。未来根据市场需求和市场空间,将进一步扩增至700-1000万吨/年的产能规模。亚钾国际的扩产速度远超过6-8年国际上内百万吨钾肥建设的平均速度,被业内称为“亚钾奇迹”。
目前,亚钾国际持有老挝甘蒙省214.8平方公里的钾盐矿开采权和48.5平方公里钾盐矿探矿权,折纯氯化钾资源储量超过10亿吨,可供其扩产至700-1000万吨/年的钾肥规模,已是亚洲最大钾盐资源量企业。在此基础上,该公司还在申请老挝沙湾拿吉省74.5平方公里钾盐矿权,获得后折纯氯化钾储量有望达到13亿吨。同时,钾盐矿资源中还伴生有溴、锂、镁、铷、碘、铯、硼等元素在内的多种稀缺矿产资源。
亚钾国际之所以能够赶超同行,在短短三年内一举成为中资境外最大的钾肥企业,与其坚持技术创新密不可分。针对老挝固体光卤石钾盐矿(KCl·MgCl2·6H2O)的矿体特性,公司已先后攻克解决了老挝钾盐矿矿建、浮选收率低以及充填三项大难题,并形成了专利、专有技术,成为老挝钾盐矿规模化开采的关键。(1)由于老挝地质条件的复杂,老挝钾盐开发中矿建是个难题,容易出现透水情况。公司结合前期矿建经验,摸索总结出一套高效的防水治水矿建模式,既能保证建设速度又能提升矿建质量。(2)由于老挝光卤石钾盐矿的特性,选厂工艺中采用结晶工艺时可能会遇到结晶器导流筒积盐、底流堵管、尾盐尾液丢钾严重等问题,亚钾国际通过创新工艺调整了破碎出料粒径,改造结晶器结构等环节,成为目前老挝唯一实现光卤石冷结晶-正浮选工艺生产钾肥技术的公司。此外,公司持续通过将超声波等技术创新性地应用到浮选工艺中,将浮选收率提高至80%以上,远超国内湖钾卤水58%的浮选收率。(3)老挝光卤石固体矿房柱式开采后的充填问题一直是瓶颈,亚钾国际自主研发的胶凝充填技术可有效解决常规尾砂充填方式强度不够的难题,充填强度从原先0.8MPa提升至9.8MPa,为光卤石充填后回采创造了必要条件。(4)持续技术创新:通过引进井下大功率掘采设备,优化采掘工艺及运输系统,大幅度提高井下供矿能力及效率,逐步实现矿山少人化管理。此外,公司正在与华为合作打造东南亚首个AI智能矿山,推动钾盐矿开采及生产过程的自动化、数字化和AI智能化,构建更加高效安全的工作环境,为最终实现无人化矿山持续研发创新。
“亚钾现象”再次带动老挝“寻钾热”,我国钾肥进口保供的新格局初步形成
亚钾国际在老挝钾盐开发的成功起到了积极的示范效应,再次带动国内企业前往老挝开发钾矿的热度,大力促进了老挝钾肥生产基地的快速发展。按照现有中资企业在老挝的产能扩建规划,亚钾国际有望在2025年实现500万吨的钾肥产能,藏格矿业(000408.SZ)于今年上半年刚刚获取老挝万象地区约6亿吨钾盐资源探矿权并准备投资建设200万吨/年钾肥项目,东方铁塔(002545.SZ)在目前100万吨/年产能基础上准备进一步扩建至150万吨/年的钾肥产能,云天化(600096.SH)的中寮国际重启了已搁置几年的老挝万象钾肥项目并计划建设50万吨/年项目,中水电的老挝钾肥项目已准备划转给国投集团接手重启,这些项目若都能实现落地,我国在老挝的钾肥生产能力有望将达到1000万吨/年,将有效填补我国每年800-1000万吨的钾肥需求缺口,彻底解决我国钾肥供应长期被国际寡头供应商卡脖子的困境。
((亚钾国际老挝现代化的钾肥生产工厂(浮选车间)))
今年年初,老挝国会常规会议上,当地国会议员提出“老挝解决国内经济问题的根本是要促进国内生产,老挝应凭借优势钾盐矿资源,建设成为世界级钾盐基地”。2025年,亚钾国际力争500万吨钾肥项目投产,有望助力老挝成为“亚洲最大钾肥生产基地”,未来公司根据市场需求,将进一步扩增至700-1000万吨/年的产能规模,推动老挝成为继加钾、俄钾、白俄钾之后全球第四大“世界级钾肥生产基地”。
以亚钾国际为代表的老挝钾肥企业在海外不断扩产,随之钾肥产品返销国内的数量也在增加。特别在2022年全球钾肥供应严重紧缺、国内钾肥价格飙升时期,老挝钾肥企业积极响应政府号召安排钾肥回国,成为保供稳价的重要支撑。根据海关数据显示,2020年-2022年中国自老挝进口氯化钾的数量分别为12.78万吨、41.66万吨、60.70万吨,2023年1-6月,老挝进口氯化钾数量为71.3万吨,老挝钾肥进口量不断攀升;其中,亚钾国际2022年钾肥回国销售近50万吨,2023年上半年反哺国内40余万吨,2024年计划回运钾肥全年产量的50%约200万吨,未来中长期有望进一步反哺国内500-600万吨。一方面,通过越南港口将钾肥海运至国内防城港、鲅鱼圈、连云港、张家港、镇江港等港口,满足东北、华北、华南、西南等重要粮食产区的用肥需求;另一方面,通过中老铁路将钾肥直接运输回国,快速反哺我国西南各农业大省,成为最为稳定的供应渠道,亚钾国际已逐渐成为我国钾肥保供稳价的中坚力量,守护我国粮食安全,发挥了境外钾肥基地重要的保供稳价作用。未来,“亚钾国际”们有望发展成为我国钾肥保供稳价和保障粮食安全的压舱石。可见,我国二十年前制定的三三三战略效应已经开始显现,老挝钾肥进口保供的新格局已初步形成。
“亚钾模式”推进产业园建设,助力老挝工业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发展
亚钾国际老挝钾盐项目作为“一带一路”倡议中的重点推动项目,在第 28、29 届东盟峰会上,被纳入中老两国《产能与投资合作重点项目》清单。基于“一带一路”倡议的实现以及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夙愿,亚钾国际深耕老挝17年,公司老挝钾肥主业的蓬勃发展、“亚钾奇迹”的屡次创造,得到了老挝各级政府的高度认可与重视,被多次点评为中老合作的样板示范。在注重自身发展的同时,亚钾国际也不忘为实现老挝经济发展“谏言谏策”,带动当地经济社会发展,逐渐成为老挝工业化、现代农业发展的助力者。借鉴国内工业发展经验,亚钾国际向老挝政府提出“产业园”发展模式。2022年,公司在老挝政府支持下正式启动了“亚钾国际智慧产业园”项目,分别包括钾产业园、非钾产业园和配套亚钾小镇三个部分。其中,(1)钾产业园中预计每年新增一个百万吨钾肥项目,2025年预计可实现500万吨产能,每新增一个百万吨可为老挝每年增加3000万美元左右的财政收入,带动当地就业6000余人。(2)非钾产业园中,充分开发利用老挝钾盐矿伴生资源,整合老挝煤炭、铝土矿等优势资源,通过招商引资等方式,发展氯碱、溴素、阻燃剂、食盐、复合肥等化工项目,利用老挝资源优势推动其工业化发展。(3)亚钾小镇是产业园区配套的城镇化建设,满足员工拎包“星级”入住条件。城镇化不仅可以保证员工以及周边的老挝村民能更好地工作与生活,培育产业工人,也能够吸引更多的技术人才,更好地推动工业化发展。亚钾国际智慧产业园区的快速发展将助力老挝把握全球产业链转移的重大机遇,推动老挝工业化、城镇化发展进程。预计未来可为老挝每年增加约5亿美元财政收入,带动当地就业4-6万人,将有力增强老挝的出口创汇、进口替代能力。
(亚钾国际首个溴素项目于2023年5月31日试车成功,拉开非钾资源开发序幕)
为切实帮助老挝政府解决当前通货膨胀、货币贬值、外汇储备不足等经济发展中的问题,7月6日,亚钾国际协办老挝工业贸易部、甘蒙省政府在中国广州共同举办“亚钾国际智慧产业园招商推介会暨签约仪式”系列活动,帮助老挝政府引进共计10个签约项目,总投资金额达8.35亿美元,涉及氯碱、溴素深加工、锌溴液流电池储能等产业链项目以及生物科学、智能制造等新兴产业项目,打破了老挝此前局限于基础设施建设的招商,是老挝政府首次海外产业招商。预计项目全部投产后总产值将超过20亿美金,将有力增强老挝的出口创汇、进口替代能力,为未来发展奠定基础,这是促进老挝经济发展的具体举措,也是“一带一路”倡议的重要成果。下一步,亚钾国际还将积极帮助老挝嫁接香港资本市场,打通老挝企业与香港联交所等资本市场的连接通道,吸引更多资金进入老挝,打造老挝出海招商引资新模式。
在企业发展的同时,亚钾国际也积极承担企业社会责任。一方面,通过设立教育基金、国防与公安抚恤基金,支持老挝教育、文化等各项事业发展,得到了政府与民众的认可,树立了良好的中资企业形象。另一方面,针对老挝落后的传统农业现状,亚钾国际改变了以往传统慈善扶贫方式,实施产业扶贫措施。企业吸收了贫困村剩余的劳动力进厂当工人,帮助贫困村建起了蔬菜大棚,同时还改造了旱田,引进中国先进的农业种植技术和管理经验,使当地旱田由原来的一季稻变为可种植三季农作物,大大提高贫困村农民的家庭收入。推动当地现代化农业发展,实现村民自主脱贫。在目前已启动产业扶贫项目的甘蒙省尕本村,亚钾国际交出了实实在在的成绩单。全村97户人口中,实现21户特别贫困户全部摘帽,76户贫困人口全部脱贫,还带领村民实现了由农民向工人角色的转变。亚钾国际在现代农业试点地创造出了可复制、可推广的“亚钾扶贫”模式,为村民拓宽了增收渠道、增强了致富信心、提升了其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亚钾国际依托产业扶贫项目促进当地经济发展)
对于亚钾国际对老挝发展、中老合作所作出的重大贡献,老挝人民革命党党中央秘书处常务书记、中央政治局委员本同·吉玛尼博士曾强调,公司项目是老挝钾盐领域的第一,是中老合作的标志性项目,更是“一带一路”的样板工程,对老挝意义重大。
“亚钾发展”促进以外强内扩大内需,积极践行更高质量国际国内双循环
目前,不少中资企业已布局海外市场。像亚钾国际这样的企业,除了充分利用老挝优势资源发展企业自身、促进当地产业化发展以外,随着生产规模、市场不断扩大,反过来也拉动了中国国内相关行业的市场需求、劳动力就业和经济发展,体现了“一带一路”和“国际国内双循环”发展格局的双向促进作用。比如,亚钾国际在钾肥生产和产能扩建中,各种掘采掘径机器、结晶浮选设备、备品备件等部件基本从国内采购,比例达到95%以上,核心管理层和技术骨干中95%也是来自于国内的优秀人才。未来非钾产业园区内企业发展也将创造更多的国内人才就业岗位,带来更多的国内新设备的采购需求及相应市场规模的增长。
近年来,西方主要国家民粹主义盛行、贸易保护主义抬头,经济全球化遭遇逆流。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广泛深远,逆全球化趋势更加明显,全球产业链、供应链面临重大冲击,风险加大。面对外部环境变化带来的新矛盾,如何应对今后一段时期内我国经济运行面临的新挑战,解决社会总需求不足等问题?如何通过共建“一带一路”走出去,依托当地的市场优势、资源优势、人力成本优势,发展起来,开辟一片新天地,将中国世界工厂的积聚的庞大的产能扩展到海外?
(亚钾国际为老挝扶贫村建设友谊大桥)
在“一带一路”倡议指导下,亚钾国际在老挝的钾盐开发之路历经17年,走出了独特的“亚钾模式”,既是坚持我国改革开放政策的实践成果,也是遵循中老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下助力老挝政府践行改革开放之路。公司将老挝闲置多年的钾盐资源予以开发利用,并衍生发展出工业产业园模式和产业扶贫模式,实现吸引资金、吸引技术和吸引人才进入老挝,带动当地经济发展,推动解决老挝GDP、税收和外汇收入增长难题,也提高了老挝人民的收入水平,真正实现了互利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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