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钉“造车”
“互联网世界里对数字化有各种各样的大词,但是在我们这里,‘只有能力’。”
张嵩印是一汽集团体系数字化部大制造运营部总监,在过去几年时间里,他见证和参与整个一汽集团的数字化转型。他演讲中的声音低调磁性,带着掩不住的自信。在由钉钉发起的“C10圆桌派”会议上,面对各行各业的数字化专家,张嵩印给自己作了如上的总结性开头。
你只需要简单地望向会场,便可以理解一汽集团对数字化的这种自信。所谓“C10圆桌派”,其实字面上取意自CIO(首席信息官)的变体,本意则是请十位左右的行业专家做小范围的闭门沙龙。但当主办方公布参访对象是一汽集团总部的时候,报名人数却大大超出了预期: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这次已经不是C10了,估计得是C100。”
毫无疑问,一汽是一个充满了“标签”的地方。对于很多上一辈的老工业人来说,如果中国工业一定要选出一个自己的“麦加”,大概就是这里了。
当你追问CIO们,为什么抽出时间来采访一汽,也总归绕不开这两个答案:这里是“共和国的长子”、这里有产业数字化的最佳实践。
你可以将这种关切理解为一种同类之间的焦虑。他们当中很多都是工业、产业界的明星企业,不乏一些踩上时代风口的资本宠儿。但快速扩张的组织和生产能力,在收获高光时刻的同时,也像一把达利克摩斯之剑,时刻紧绷着CIO们的神经。
一方面,他们早厌倦了高大上的互联网大词,本能地警惕那些包装成布道者的互联网平台;另一方面,他们又的确需要一些良药去解决他们的问题。
对于他们当中的很多人来说,一汽似乎天然就是一个不错的老师。毕竟汽车制造本身就是这个星球上最讲究规模能力的工业体系。如果这头大象都可以在过去十年时间里很好地完成数字化转型,那我们或许也都可以试试。
又或许正如开头张嵩印所言的,一汽更能够提供制造业更在地化的参考思路和道路自信——即数字化首先是一种能力、一种能够带来生产力的方法论,而不是虚头巴脑的概念的集合。
"ALL IN钉钉"
“数字化转型,要实现数字世界与真实世界的链接,一定要涉及架构转型”。
在论坛上,一汽展示了数字化丰富的侧面。总体而言,一汽强调数字化要基于对现实的充分理解,再围绕着数字化的优势去做升级。换言之,数字化本身作为现实世界的某种抽象,“源于现实,而高于现实。”
但“源于现实”本身就是一件巨大的工程。
要知道,一汽有上百个系统、十二万员工、数千个流程、上千个场景和数百个上下游的核心伙伴——而这些都要能装到一个数字化体系里,并得以在体系中有效且精准地运行。用一汽的话来说,数字化要实现组织在线、业务在线和产业在线。
“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
李云宵是启明信息的一名老兵。启明信息脱胎于一汽集团的IT信息化平台,承担了后者大量的信息中台和数字化建设工作。李云宵2008年大学毕业后加入启明,便长期为一汽服务,几乎是见证了一汽的数字化发展历程。
其实一汽和启明自己曾经尝试过研发企业IM软件,但类似的项目最终被证明是缺乏经济性的。
与PC端的流程开发不同,移动端的隐性开发量极高。一方面,IM本身意味着服务器需要24小时在线,用户之间的通讯量也远高于日常的流程审批;另一方面,移动端设备环境鱼龙混杂,仅仅是搞懂系统背后的安全机制,就需要大量的工作。这意味着IM仅维护稳定运营都需要投入大量的资源。
更重要的是,团队的核心任务是服务流程,而不是开发IM软件。在一个工具上过度投入,其实是组织内部资源的一种无奈浪费。一汽曾经试过其他软件,但接口和定制化能力都偏弱,最终还是以钉钉作为了集团的IM工具,“至少省下了百万级的开发成本”。
移动互联网的时代洪流,像一个全民数字化的海啸,迎头撞上了包括一汽在内很多企业的数字化流程。但对当时的企业IT部门来说,还很少有人意识到这种冲撞的深远意义。
李云宵事后来看,钉钉能够算是一汽集团所有员工第一次“全员数字化”。
过去信息部门主要集中于总部办公室人员,以及生产线上具有管理职能的工作人员。而钉钉第一次把数字化的工具流程送到了每一位一线员工的手里,实现了近12万人的庞大在线规模。这在一汽的历史上绝对是头一次。
除了沟通和协作效率的提升以外,IM全民普及的更重要意义,则是让集团上上下下都近距离地接触、了解和信任数字化的工具。毕竟IM天生高频,又实实在在地给基层管理提供了看得见的效率。
“业务领导对数字化工具越来越重视,对工具的审美在不断增强”,李云宵对品玩表示,钉钉出台后信息部门与业务部门的协同是在不断变强的。
数字化的解决方案,真正进入到了很多业务领导的决策工具箱里。业务侧会主动挖掘数字化的潜力,提出具体的解决方案,甚至对产品的交互美学都有了自己的看法。“口味越来越刁了”。在过去十年里,李云宵最直观的感受便是,这个庞大的组织在心态上越来越潜移默化地亲近数字化的工具产品。
对于李云宵来说,数字化文化的渗透意味着信息在集团中的重要性提升,更意味着工作开始变得越来越顺畅。
对于来说,工作变得越来越好做了。团队在项目的角色也从“IT工程承建者”越来越像懂业务、懂数据的“CIO”。团队与业务的沟通越来越紧密,散落在各个系统的数据被逐渐打通。
“IT系统甚至能向业务线输出人才了。”
“钉钉是中国产业链上的‘乐高’”
如果将时间调整回八年前,“李云宵们”大概打死都没法相信,一个IM工具居然能发展成今天这样近乎“组织孪生宇宙”般的庞然大物。
对于自己的数字化转型,一汽的表态都很坦诚直接,钉钉平台带给他们技术的红利。而这种“红利”的重要原因之一,在于一汽的数字化道路与钉钉的发展路线刚好同路。后者的每一步都踩在了前者整体数字化深水区改革的决策上。
在一汽进行数字化大平台建设的时候,钉钉正在帮助组织进行数字化,普及了数字化理念。它成为了各级别员工了解和进入数字化的一扇窗户,也逐步成为了每一个一汽人手机里高度办公集成协作能力的APP入口。
而当每一个人都拥有了钉钉体系里的数字化分身时,基于钉钉的更多数字化的探索也就顺理成章了。而这个集成的方式,便是在钉钉内部搭建一套新的体系。
这套集成工具箱里的重要武器,其实就是低代码。
对于一汽来说,低代码的优势是显而易见的。它可以搭建一个信息流转体系,把原先跑在各个系统里的流程数据再重新归类集中在钉钉里。“从人找信息,真正变成了信息找人。”
以钉钉的协同服务为例。如果说长期的数字化能力投入建起了一个数字化的“大水池”,低代码就是其中对接到每个个体的水龙头。通过钉钉的低代码服务,一汽可以直接在钉钉内部建立统一的消息和待办中心,所有员工、无论级别和岗位,都可以在钉钉上解决来自各个系统和流程上的问题。关键节点的员工,甚至可以通过钉钉看到更细颗粒度的产线与流程运行状况。
但对于一汽这样有成熟的产业流程能力的公司来说,低代码更具有战略价值的作用大概是给工程师们“发AK47”——让业务侧也可以自主地创建和编写自动化的流程,最终让数据流程也可以实现“自动化”。
如果说钉钉IM是一次数字化普及,那么钉钉低代码就是一次数智化能力下放。
钉钉COO库伟在分享中直言一汽的数字化成就“超出了以前的认知”。一汽将低代码等工具几乎嵌入到了组织的方方面面。库伟在分享中透露了一个令很多人印象深刻的数据:
在一汽内部,已经有超过一万名员工拿到了低代码的认证,这其中不仅有IT人员,还有大量业务人员。
这意味着一汽内部已经拥有了深入基层的数字化建设能力,而收获的成效是显著的。在过去一年时间里,这些低代码工程师开发了上千个应用,打通了包括内部协作流程、生产流程等许多组织与项目的执行效率,实现了大量know-how以结构化、数字化的方式沉淀下来。
一些过去IT中台不太能看得见的业务“痒点”,都被业务工程师慢慢填平。
从工厂内部的千人一键排班、流程质量报警,到更加复杂的库存管理、甚至AGV小车的自动化调用,一汽都实现了通过低代码或者以低代码作为入口进行处理的能力。
一汽为了践行“人人都是开发者”的数字化理念,在集团内部还专门推广了“低代码大赛”,来鼓励更多有创意的低代码开发。
钉钉像是一个乐高。而玩乐高的人,永远能将乐高玩出新的高度。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莱特,而一千个企业可能会有一千零一个钉钉。
这更像是一场数字化博弈的“无限游戏”。
在数字化的生产线上,一汽的产业链条看不到尽头。每一位工人,每一个产业链合作方,甚至每一次零件的移动,都是产业链与更高效率的一次搏斗。数字化将这些隐藏在产业链背后的东西显性出来的同时,也将这些复杂的问题交给了环节中的每一个人。
好在时代总会选择那些与时间为伴的人。
“中国销量前十的汽车厂,有7个都在用钉钉。”一位与会嘉宾如是说道,“以前我们是叮叮当当地造车,现在是在钉钉上造车。”因为钉钉是一个庞大的生态,它既承载了或许是全球最大的产业链目录,也拥有最细颗粒度产业线和组织运行的数字印记。
而或许更加重要的是,在钉钉里,人们终于可以用数字丈量每一次进化。这足以给很多人对抗“无限游戏”的武器和勇气。
(图片来源:veer图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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